“这道清炖羊‘肉’炖得很软嫩,用八个月大的小羊‘腿’‘肉’炖老姜,再加入红枣和萝卜,闻闻著香味多清甜,入口即化,汆烫过的羊‘肉’没有一点羊腥味,有口福的人才吃得到”
嘴角扬起一抹坏笑,孟寒琛将砂锅的盖子一下掀开,顿然满室生香,浓浓的清炖羊‘肉’味漫向鼻间。
“等等一下,你不可以全部吃光,我虽然不是很饿,但是吃上一两口的胃还是有的,我要想喝‘鸡’汤再吃羊‘肉’,鲈鱼粥也要留给我一碗。”
鼻子嗅着浓香,江若彤不停的咽着口水,她已经饿得不行了。
喔!真没用的肚子,越说越饿,咕噜噜地直打鼓。
看她一脸别扭又像吃的馋相,孟寒琛眼神放柔的‘露’出一抹宠溺。
“定时定量不可贪多,喝汤垫垫胃是对的,不过粥先用再吃羊‘肉’比较好消化,饭后甜点是三‘色’布丁和你爱吃的草莓,刚上市的新品种,果实硕大又多汁香甜。”
孟寒琛准备的全是她最喜欢的东西,看似很好养的老婆其实很挑食,太过软烂的水果她不吃。
青椒、洋葱、苦瓜、‘肥’猪‘肉’碰也不碰。
餐桌上若有这几样煮成的菜肴,她一定会像侦探一样一一挑出细微末屑,半口也不肯沾。
他认识她的时间久到可以编出一本书,除了没亲眼见证她的出生外,和没结婚之间的生活,生日,分开的那两年,其余她的所有习‘性’,他都了解。
“你是怕我吃垮你才不让我多吃吧?”
江若彤用着怀疑的眼光看向他,看得孟寒琛是既好笑又好气,差点喷饭。
“你的脑袋空空尽装些废料,撑死你和饿死你有什么两样,我想我累死拼活的工作还养得起一个老婆,你不用担心会把我吃穷。”
光是“吃食”这一部分,他一年的收入能让她吃到百岁。
现在和孟良晟已经明争暗斗了尾声,在这伙商业黑客的攻势下,孟氏集团已经岌岌可危了。
而且孟良晟曾经还找过他,想把他的公司兼并。
说明孟氏已经撑不了多久了,就在一年内,一定会易主的。
江若彤微‘露’羞愧地低下头。
“要不然等我情况稳定一些找一份工作分担家计,我应该也能赚钱噢!好疼,你为什么弹我额头,你不知道男人的手劲是女人的十倍大,会把人弹笨的。”
“需要你老公把银行存款亮给你看吗?住得起年费千万的温泉馆却没钱养家,是你太小看你老公的生财本事还是我给你很穷的感觉,让你以为光靠我一份薪水养家会倾家‘荡’产”
孟寒琛笑著‘揉’‘揉’女人发红的额头,假装没看见她不满的瞪视。
先给棍子再给糖的小人,双面人,她鄙视他。“
谁叫你说累死拼活的工作,我怎么晓得你是出手阔绰的有钱人,我失忆了,你知道吧!你不说我从何得知你到底有多富有,有些人喜欢打肿脸充胖子,借钱过日子。”
她又不是神会掐指一算,能计算出他又多少资产,她只看过自己的存款簿,少得叫人汗颜。
居然不到五万块,他从不给她家用吗?为什么她会穷到连“离家出走”的经费也没有,吃、穿、用全由他的口袋支出。
其实她忘了,她从来都不需要钱的,属于那种吃软饭的女人,可以说是孟寒琛现在把她养着。
而且孟寒琛也情愿养着她,让她那都不用去,在家里好好待着,给自己做好一日三餐就好。
江若彤认真地找过她的‘私’人物件,趁丈夫洗澡的时候大肆搜查一番。
可是除了身份证和健保卡外,她找不到任何一张信用卡、提款卡,或是驾照之类的证件,她的人生乏味得只剩下两张卡而已。
“老婆说得有理,全是老公的错,等回到家后我会让公司的会计师整理出财产明细表,让你明了我的财务状况。”
孟寒琛一副“老婆至上”的好老公模样,有商有量不藏‘私’,为人坦‘荡’‘荡’。
“那是你的钱又不是我的钱”
闻言,江若彤面‘露’不快,小声咕哝,其实心里对孟寒琛这种帅气又多金的老公非常满意。
“我的就是你的,夫妻间财产共有,不分彼此。”
看着女人满不在乎的表情,孟寒琛的的嘴角微微上扬,‘露’出一个魅力十足的微笑来。
墨‘色’的瞳瞟向羽绒被下的玲珑曲线,两簇意犹未尽的小火苗在他眼底轻晃。
“如果我们离婚的话,我可以分走你一半的财产喔!你又虐妻,我要报警告你家暴。”
男人的话让江若彤觉得十分好笑。
要是舍不得家产就说一声,她又不是非要赡养费不可,有手有脚还怕养不活自己吗?
她是失忆又不是脑残,只要肯吃苦,何愁工作不上‘门’。
她的话音刚落,孟寒琛的脸‘色’逐渐‘阴’沉下来,指头一勾朝上她脑‘门’轻敲,不轻不重的力道表示不中听的话别说,不要‘逼’他使出夫权,制裁人在福中不知福的恶妻。
闻言,江若彤只好干笑地眨了眨眼,神情既无辜又妩媚。
“我道歉,我不该口无遮拦,拿我们的婚姻开玩笑,故作幽默。”
说句老实话,在他们呃,滚过‘床’单以前,她真的没想过这段婚姻会走得长长久久。
他对她很好,好得让人感受到他身为好丈夫的诚意,作为妻子的她无可挑剔,他是百分之百的好老公,万中选一。
可是她有时半夜小‘腿’‘抽’筋从睡梦中醒来,发现另一半的‘床’是空的,她曾偷偷躲在楼梯口看他在楼下做什么。
就见他一口接着一口‘抽’着烟,眉头紧皱,神情像是被遗弃的孤雁,灯光照出的侧面满室忧郁‘阴’影。
也许她的失忆对他而言是一种伤害,被自己所爱的人遗忘是多么痛苦的事。
以至于让孟寒琛找不回昔日的甜蜜,只能在深夜里借酒浇愁,黯然神伤。
但是她一直有种奇怪的感觉,对于她恢不恢复男人不是很在意,甚至希望她想起来又不愿她记得她太多。
把该忘的忘掉,只留下美好的那些,他的好像是补偿,把他欠她的统统还给她。
她真的真的必须强调一件事,她只是失忆,不是变笨,别人对她的好与坏她还是看得出来。
尤其是朝夕相处的枕边人,有些事只要多留心就不难看出其中的细微之处,缺乏安全感的人特别敏感。
“饿了吧?我帮你盛汤,‘鸡’汤上层浮了油不易散热,小心烫舌。”
对江若彤,孟寒琛的包容无限大,他恨不得把心给她掏出来。
旗下上千名员工心中的霸道总裁心甘情愿宠老婆,尤其在她被耗尽力气之后。
“我知道了,谢谢,我饿得快翻过去了”
江若彤伸出手臂想接八分满的汤碗,却看到自己光滑的肩,明亮如宝石一般的眼睛眨了一下。
沉默了片刻后,她终于反应过来“啊!我为什么没有穿衣服,你又对我做了什么,你趁我神志不清的时候侵犯我唔”
对付女人歇斯底里的方式是封住她大惊小怪的嘴巴,孟寒琛是堂堂六尺的大男人。
他不罗嗦地以口‘吻’住妻子柔软嫩‘唇’,连人带被抱起,走向大‘床’前方三公尺的半月形餐桌。
搁放在自己‘腿’上坐下,符合人体工学的红‘色’缇‘花’椅本双人座,适合夫妻或情侣共用。
至于衣服嘛反正要再脱一回又何必穿上,三天两夜的温泉之旅他可不想虚度。
他想著在延长数日也不错,山上的空气新鲜,没有城市的废气污染,用来养病正好!
“等等一下,我想起来我忘了什么事,你没有做任何避孕措施,我有可能怀孕——”
一道‘女’子的惊呼声在休闲的午后扬出,有些惊恐的拉长音。
吓走了榕树上正在啄食的小麻雀,它拍拍翅膀朝蓝天下的绿荫飞去,停在不远处的杜鹃小脖子一歪,似在感觉四周的动静。
闻言,孟寒琛心中一阵窃喜,怀就怀上了呗,他巴不得她多生些孩子,这样他们等老了就不会很孤独了。
而且他是怀有目的而来,事先做好了万全安排,他让还没和外人接触的妻子保持净空的思绪。
从医院到家里,除了医护人员、司机和管理员外,江若彤面对的只有他一个人,他能很容易地影响她的所思所想。
一到了温泉会馆,稍作休息后他便进行‘阴’谋第一步:带妻子去泡汤。
他知道她只要一泡温泉就会想睡觉,‘精’神不济地把脑子放空,什么都不想的让硫磺水洗去一身烦躁,江若彤一放松就是他引‘诱’的机会来了。
果不其然,在身心舒缓的当下她是全无反抗能力,虽然有些许的抗拒却敌不过身体的本能。
两年多的夫妻生活中他明了哪一部位是她的弱点,稍稍撩拨就能挑起她体内的‘欲’火,敏感又热情地迎向她。
没有了记忆却还是他认识的江若彤,变的是她看他的眼神,不变的是她处处为人设想,凡事总往好的一面看的心‘性’,接下来就简单多了。
有了第一回的肌肤‘交’缠就有第二回,然后是第三回、第四回、第五回
只要体力上负荷得了,他就像发情中的野兽不断地需索,一次又一次强索她的甜美。
一次又一次‘吻’得她意‘乱’情‘迷’,彻底‘迷’失在他的怀抱里。
三天两夜的温泉之旅,他们离开那张布满两人味道的大‘床’时间并不多。
在温泉中做ai,出了温泉再爱一回,填饱了肚子再回到‘床’上‘激’战。
稍事休息后又回到温泉里泡上半小时,让过度放纵的身体得到滋养,回复消耗的‘精’力。
周而复始的zuo爱、吃饭、泡温泉、再zuo爱,睡觉反而是多余的。
在这七十二小时内他俩形影不离,有江若彤的身影就一定看得见身侧的孟寒琛,他们忙得没空穿上衣服,光著身子享受人生最极致的快乐。
还能说陌生吗?相信他们早已熟知对方每一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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