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姜黎,我知道这个本身就难以接受。我不怪你。”李芸觉得有些话,说出来只会更痛!
“芸儿,你听我把话说完。”姜黎坚持说道:“我从小就读四书五经,读孔孟之道,熟悉天朝的律法。我甚至没有想过这些是为什么。所以当我听到你是女巫,我下意识地觉得这是不对的。但是那日在崇文馆里看到你的时候,我想通了!天朝不允许巫蛊,是因为巫蛊害人。可是你救了我,我为什么不能接受?”
李芸垂眸看着茶盏,淡淡地说道:“你不用说这些。若是我哪日疯魔了,说不定也会去害人呢!”
“若是你疯魔了,我便陪着你疯魔。我想明白了,我喜欢的是你。无论你是什么样子,只要是你就好。只要你不弃了我,我愿意一直守着你。”姜黎言辞恳切。
李芸没想到姜黎会这般说。虽然心中感动,但是她却不敢确认,若是哪天他再次要离开自己,会不会再次伤心?她淡淡地说道:“我累了!”
“芸儿,你看着我。你不要我了吗?你不要你的姜黎哥哥了吗?”姜黎的面色痛苦。
芸儿摇头,缓缓地说道:“我只是希望你好,不用为我冒险。”
“我甘之如饴!只要你不要离开我。”姜黎看出来了李芸的犹豫,说道:“我不求你现在能给我回复。我知道我现在说什么都是多余。你还没有及笄,这几年,你就看着我,是不是值得你托付的人。”
“你跟我在一起,注定要承受得太多。”李芸说道。她是宣王之女,别人要击垮父王,难免会拿自己做文章,她不想牵连姜黎进来。
“我不怕,我也不在乎!”
“我在乎!”李芸咬着嘴唇,心里的防线在一点点地瓦解!她眼泪就和断了线的珠子一样落了下来,道:“你不要逼我。我已经难过过一次了,我不想再有第二次!”
姜黎将李芸缓缓地抱住,缓缓地说道:“不会再有第二次!不会的!”
李芸的泪水渐渐地止住了,她说道:“你想好,现在你后悔还来得及。若是以后你想要后悔可就没了机会。”
“不会后悔。”姜黎肯定地说道。
李芸脸上再次露出了笑容,她吃着糕点才和姜黎闲聊起来。她问道:“为什么别人说你要去当和尚,你不反驳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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