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珺衡满脸恐惧,瞪大了眼,看着那男人一步一步地逼近。
“怎么?现在怕了?”
阿离满眼兴味,好似很欣赏乔珺衡的反应,眼里嗜血的意味也愈来愈浓郁。
乔珺衡没说话,静静地看着那男子,即使恐惧,他也看得出,面前的男子,眼里除了嗜血,还有愤怒与恨意,比皇帝的情绪,还要浓烈。
“你,对她…”
心中的疑惑,就快要说出口。
沈梦离停在原地一瞬,又笑了。
“是啊,正因如此,你有这样的心思,得罪的,不仅仅是皇上。”
还有他。
乔珺衡的瞳孔骤缩,震惊了片刻,又垂下眸子,深思着什么。
沈梦离倒也不在意,这关乎小家伙的一切,他都可以坦然。
“哈哈哈哈哈哈,你们怎么可能终成眷属,哈哈哈哈!”
这个人,疯了一般狂笑,好似听到了天大的笑话,笑的岔不过气,随后又开始缓过来,进入了一片寂静。
“呵,有歪心思的人,嘲笑本王?你配么?”
沈梦离眼里闪过一丝狠厉,嘴角微翘,看不出心情究竟是如何的。
“就算我死了,你们也不可能。”
乔珺衡好似抓住了阿离的弱点,满脸自信。
“是么,本王倒是要试试。”
知晓这个人的本性,贪生怕死,现在他以为自己抓住了把柄,拼命利用这把柄,保命。
“不!不行!若是留我一命,我可以帮你!”
乔珺衡眼神涣散地摇头,眼里有着最后一丝希望,看着阿离,这个人,还能利用!
待他逃脱了这样的囚笼,势必变本加厉地还给这西铭王!
水滴型,可是这西铭王令下的!
“哦?说说?”
沈梦离蹲下身,好似真的眼里有一丝好奇一般,看着那被固定着脑袋的乔珺衡。
“小公主不是沉睡着么?我自然有法子让你成功,但是你得放了我。”
沈梦离内心冷笑,这个人,被水滴滴得头脑不清醒了,依旧那么的愚蠢,心思依旧那么龌龊。
“乔珺衡啊乔珺衡,你真的是何子逸的门生么?”
沈梦离笑了,满脸的不屑。
乔珺衡一愣,这话,是什么意思?是个男人,不应该都有那样的想法么?
他西铭王不就是为了至高的权利么?
“看来,你不仅仅没有悔过,甚至心思愈来愈肮脏了。”
沈梦离悠哉悠哉地用手指头蘸了蘸一撮盐,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,走向了乔珺衡。
“还是继续用水滴,好好洗洗你那肮脏的脑袋吧。”
盐,恶狠狠地摩挲在了那人的脑袋顶,正是好几日被水滴侵袭的点,刺痛与浸染的感觉,一点一点从脑袋上的点,蔓延至浑身的不适。
“啊!痛!”
乔珺衡满脸痛苦,脑袋却动弹不得。
生不如死,可能正是这样的感受。
这一刻,他渴望死亡,给他一个解脱,而不是一点点地,备受折磨。
他明明是个贪生怕死之人,可在这一刻,他恨不得求得一死。
沈梦离很满意这个人的反应,心里刚刚窝的火,也因此渐渐得到了发泄。
他不是那般心思龌龊之人,怎么舍得伤害小家伙。
这个男人,就该被折磨得生不如死。
“来人,拿把锋利的刀来。”
沈梦离嘴角依旧微翘,好似有些兴奋。
“西铭王,可不要弄死了。”
寒冷若冰的话语,正是从玄天唯的口中传来。
“皇上,臣有分寸。”
沈梦离点了点头,接过了那锋利的匕首。
玄天唯瞥了一眼乔珺衡,嗯,处理的不错,这个人的模样,让他心里舒服多了。
在皇上眼皮子底下,西铭王手拿匕首,轻轻划开那水滴滴落之处,血液流了出来,温热的血液,让乔珺衡脸色苍白。
这确实是血!
疼痛感更加剧烈,每冒出血液,水滴就滴下,好似,如此,血液根本不能凝固,不能止血。
恐惧与疼痛合并在一起,让乔珺衡脸色苍白,整个人都无力了。
玄天唯笑了,西铭王倒是好手段。
看着那一身黄袍的男子,同那白衣的男子,两人皆在笑,一个笑的满意,一个笑的嗜血。
这两个人,不应该会是死敌么,这西铭王,不也是贪图他的女儿,为何,为何皇帝没有对待他一样地对待这西铭王!
“皇上!皇上!西铭王他贪图公主的身子与权利,您可要明察秋毫啊!”
乔珺衡强忍剧痛,咬牙切齿,好似处处都在为他着想一般,满脸悲痛与急切。
“呵。”
玄天唯冷笑,看了看沈梦离。
“沈爱卿,这人把你说的和他一样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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