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顶点小说 > 农门妻色可餐宋晚书晚秋 > 第796章 他得的“病”
 
“罢了罢了,你看你,我就在这站了一会儿,你都已经墨迹我多少回了?”梁诏安以前的暴脾气好了不少,对太监宫女的语气温柔了很多,要是以前,哪个有胆子在这块催他快点啊。

冻死那也得忍着的那种。

他穿着一身明黄的衣袍,和佝偻着身子的小太监,二人一前一后的往大殿里面走去。

还没走到呢,有人来报:“殿下,慕容侯府的浅二公子过来了。”

梁诏安眉头一紧:“他来干什么?”

“奴才也不知道。”

“没问你。”

“奴才该死。”

梁诏安:“宣他进来吧。”

“是。”

他回到大殿里面没过多久,“慕容浅”就到了,和以往的他不太一样,他穿着一身黑色的衣服,那俊美的五官以前是带着仙气儿的,不像现在,散发着浓浓的妖气。

梁诏安乍看到他这个样子,吓了一大跳,将手中的茶杯放到了一旁,他呵了一声出来,端着手比划了一下这个“慕容浅”:“早就听闻你身子抱恙了一段时间,在家中的别院里调养,可你这调养就调养,怎么变化这么大,你以前不是还说,这辈子最喜爱的就是蓝色衣服了吗?

说是蓝色衣服才能让小姑娘老姑娘看上你,现在怎么不穿了,弄了一身跟丧服一样的衣服,瞅着乖寒蝉人的。”

梁诏安脾气是好了一些,但那个嘴还是那么贱,有什么说什么,就是一些话在他的嘴里面加工一下,都带着点屁味儿。

这个“慕容浅”当然不是真的那个慕容浅,而是风迦叶打扮的,他从小和慕容浅就是双生子,但是命运弄人,从他们两个生下来开始,一个被带到了光明里,一个被扔进了黑暗中。

他就像是在满是虫子,找不到阳光的角落里长成的孩子一样,当然不喜欢那飘飘欲仙的颜色,当然是打扮的和慕容浅一模一样才最好了,可他真的受不了那个颜色,还是黑色穿着舒服和得劲。

“回殿下的话,臣现在已经不思慕姑娘了,所以不穿蓝衣,以后都只想穿黑衣服。”

梁诏安十分认真的打量着他,站在他身边的小太监一看他这副样子,心中就有一种不好的预感,他们的殿下最厉害的就是那个脑袋和嘴,每次露出如此认真懵懂和一个认真听讲的学生的表情的时候。

肯定,心中在冒什么坏水了。

不对,是指不定又想到哪里去了。

说来说去还是这个小太监了解梁诏安,梁诏安大量够了就惋惜的啧啧了两声,甚至是夸张地站起了身子安慰的拍了拍假扮成“慕容浅”的风迦叶的肩膀,风迦叶脾气已经够古怪了,可还是弄不懂这个殿下想要干什么,他缩着肩膀,躲避他的触碰。

“大兄弟,你可真的够可怜的了,我懂你,我懂你,以后就这么穿吧,想怎么穿就怎么穿,要是黑衣服不够我让人做几身给你送过去。”

梁诏安惋惜的做足了戏,风迦叶这样从小阴暗的人都已经被他弄得有点毛骨悚然了,语气急急的问道:“敢问殿下这话是什么意思?何来可怜?”

梁诏安叹着气往回走去,又一屁股坐下了,端起刚刚放下的茶水咕嘟咕嘟的喝了个精光,故才抹抹嘴说道:“诶,你说你,这种事非得问的这么清楚干啥,你的事,反正我都猜到了。”

风迦叶脸色有些发青,他抬起手拱手:“敢问殿下是猜到了什么,臣,想听听看。”

“咳咳,你这个人啊,比你哥还犟,你不就是那里受伤了,所以去疗养了这么久,如今肯定是落下病根了,连姑娘都已经上不了了是吧。”

风迦叶脸色更加的不好看了,他就知道,这个以前不干正事的三皇子心里面肯定没有想什么好事情,没想到他竟然联想到了那里去了。

“那臣可要说清楚了,臣那里完好如初,并没有受伤,臣现在之所以不思慕姑娘了,只是忽然间开窍了,想为臣的家兄分担一些事情,想为殿下出一分力,并不是那里……不行了。”

梁诏安敷衍的点头:“这样啊,那就这样吧。”

啥叫这就样吧,这个三殿下,自己一顿乱猜想还把那个当成了真的,他现在想解释都没有用了,风迦叶感觉自己吃了一个哑巴亏。

“臣所言一五一十,绝对没有半句欺骗。”

“嗯嗯,本殿下相信你呢。”

梁诏安的语气也是一五一十的在敷衍着,风迦叶心里面也知道今天是和他说不通了,也就不说了。

“臣相信,殿下明察秋毫肯定知道什么是对的什么是错了的。”

“那肯定,你今天怎么忽然间过来找我了啊。”慕容浅平日里是那种不问朝事的性格,自然和他来往不是很多今天却是忽然间过来了,难怪梁诏安会惊讶。

“回殿下的话,臣刚刚说了,臣想为殿下分忧。”

梁诏安呵的一声冷笑出声,他的脾气太古怪,一般别人笑他可能哭,可是在这不该嘲笑地时候,他笑了:“你这话,说的真是可笑,三日前慕容清嫁给了大殿下,你是她亲哥哥,我能信你吗?”此时梁诏安是不想和他遮遮掩掩的,事情就放在那里,该说说,他最不喜欢的就是如同那帮老家伙儿一样,有点事情还唧唧歪歪的,明明就是那种递过去一把刀能将对方骨头给削没的两个人,还能笑着说话。

“殿下果然在意此事,但是臣是真心想要和您一起做事,请殿下明鉴。”

“这事没办法明鉴啊,梁南书是皇后的嫡子,皇后是你的亲姑姑,而你的亲妹妹又成了大殿的妃子,诶……你此时过来,是把我当傻子吗?

信你,怎么信你?”

“殿下容臣禀报,联姻是他们的事情,不管臣的事情,就像是,不管侯爷的事一样。”

他口中的侯爷自然就是慕容遇,梁诏安怎么不明白,他可不糊涂,慕容浅和慕容遇那是两种概念:“你和慕容侯爷还是不一样的,如果你就想用如此单薄的语言就想让我相信你,那是不可能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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