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面的话,酒漾戛然而止,没有说出来。
他怎么可能会告诉酒微,公司现在频频被白寒凛施压,转念一下,难不成是因为酒微?
酒漾见酒微不再开口,冷哼一声,站起身便上楼。
而另外一边的白家,李妈亲力亲为带着孩子,感觉每天都忙碌起来。
白寒凛一早下楼,见李妈抱着孩子在客厅里走来走去像是在哄孩子,眉目间染上了一抹笑意。
“李妈,这孩子又闹你了?”
听到白寒凛的声音,李妈连忙回过神,冲着他做了一个禁声的动作。
片刻后,李妈将孩子抱回房间,从房间出来后才看着白寒凛笑道。
“这孩子可比你当初好带多了,孩子这么小就不磨人,长大了肯定根听话。”
说着,李妈笑呵呵地走进了厨房,
原本白天她就一个人在白家,也没什么事情做,现在有了孩子,她还能找点乐趣。
白寒凛看着李妈自顾自乐着,也跟着笑了起来。
趁着李妈做早餐的空挡,他进了婴儿室看了看已经睡熟的宝宝。
“宝宝,你妈妈还不来找你,你怕不怕她已经忘了你啊?”
白寒凛自言自语,见宝宝翻了身,咂咂嘴睡的香,无奈笑了。
他本想酒微生下孩子后,肯定会回来找自己,没想到过去了这么久的时间,孩子都已经回来快半个月了,结果这个当妈的却连一面都没有见到。
想着,白寒凛伸手戳了一下宝宝的脸颊,渐渐收起眼中的笑意。
他本想联系酒微,但酒微似乎忘记了自己的存在,他知道酒微想将这些事情,隐瞒到底,可这也不是凭她一己之力就能做到的。
现在他按兵不动,倒是想考验酒微,自己在她心里的份量究竟有多重。
说起这事,白寒凛还是有些怪罪酒微的,明明找一下自己,事情就可以不用像现在这样,结果呢?死活不开口,还硬生生一个人挺着。
刚到公司,白寒凛便见到酒卿再次出现在公司门口,脸色一下就沉下来。
酒卿见到他了迎上去:“寒凛,我有个事情想跟你说。”
白寒凛脚步微顿,冷漠地开口:“说。”
“寒凛,我想进公司帮你,就算你不让我帮忙带孩子,我也可以在工作上帮你的。”
酒卿说的真切,这段时间她不断尝试接近白寒凛,可他却不给自己任何机会。
就算不能重新住进白家,她也要变相接近白寒凛!
“不用了,工作的事情会有人做,你还是回去当你酒家二小姐吧。”
说完,白寒凛直接越过她进了公司。
酒卿站在门口,狠狠攥紧拳头。
而且,听哥哥提起,酒家的生意也被人有意无意打压着,她这次提出进白氏,就是想帮哥哥,没想到,这刚开始就吃了闭门羹。
深吸一口气,酒卿转身离开了公司门口。
回到酒家,正好见酒微坐在沙发上。
“酒微,你都已经生完孩子了,还赖在酒家干什么?因为你,酒家现在都变成什么样子了,你看在妈多年养育你的份上,你就不能为你自己和孩子积点德么?”
酒卿走到沙发前,居高临下地看着她,心中怒火迸发。
听到酒卿的声音,酒微这才抬眸,给了反应:“酒家变成什么样,不都跟我没有关系了么?还有,孩子都死了,我德积还有什么用?”
酒卿被她的话狠狠噎了一下,咬牙再次开口。
“酒微,你这是在自暴自弃,孩子死了也怪不得我,况且你之前就已经答应过我,就算孩子没有死,生下孩子后也跟你再没有半点关系,养个野种也是你做的孽,你现在赖在酒家不走,反倒还有理了?”
酒微嗤笑一声,站起身,跟酒卿平视:“我不会离开酒家,除非你让我见到孩子。既然你们都说孩子已经死了,已经入土,那我就要去墓地看一看。”
态度坚决,她就是活要见人死要见尸。
如果酒家不肯,那就别怪她一直赖在酒家。
酒卿磨牙,怪不得母亲对她毫无办法,真的是太不要脸了。
“你别得寸进尺!卿卿不欠你的,酒家也不欠你的!”
就在这时,酒漾的声音突然从门口传了进来。
两人齐齐向门口看去,见到酒漾的一瞬间,酒卿立刻红了眼眶:“哥,你怎么回来了。”
酒漾走到酒卿身旁,一把揽住了她的肩膀,轻声安慰:“没事的卿卿,家里有我和母亲给你做主,不会让外人欺负你的!”
外人?
她住了二十多年的家,到头来,她倒是成了外人?
“哥,你倒是说说她啊,就这么成天待在酒家,邻里之间现在都知道这件事了,这往后还让酒家怎么做人啊。”
酒漾站在她这边,她更加有恃无恐。
酒微冷漠地看着两个人一唱一和,淡定地重新坐下,不再理会两人。
片刻,酒漾带着酒卿直接离开了酒家。
坐在车里,酒漾才叹了一口气:“倾倾,你再忍几天,我这几天安排一下,争取用工作的名头,将她赶出去。”
“哥,那你可要尽快啊,在这么下去我真的感觉会出大事的。”
酒漾微微点头,别说以后了,现在公司就顶着压力,家里更是鸡飞狗跳的,他怎么可能会继续放任下去。
而此时在酒家的酒微,却再次接到了于家的电话。
“酒微,你这段时间是不是死了?支票的问题我还没找你算账,你现在还连累了于家,让你哥哥和父亲丢了工作。”
“我也不跟你多要,一百万,你把之前答应我的一百万给我们,就当是赡养我们就可以了。”
于母说的大言不惭,根本不理会酒微到底有没有能力承受这笔数额。
“呵,于家人丢了工作就要来要求我赡养,那我想请问,你们这么多年养我过么?为我出过一分钱么?现在想起来还有我这么一个人了,早干什么去了?”
酒微眯着眼睛,嘴角带着冷漠的笑意。
如果放在之前,她或许就忍了,但她现在不想继续忍了。
“你,你怎么说话呢?于家的事情至少跟你有百分之八十的关系,现在你父亲和哥哥工作都没有了,家里没了收入,你不赡养我们,就是不孝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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