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天天还在咖啡店没有回来,张乐出去拍戏好久没有看见人影儿了,因此,家里就只有夏韵和杜晟两个人。
夏韵翻出一个巨大无比的行林箱来,杜晟便在一旁看着。杜晟坐在夏韵梳妆台前的凳子上,百无聊赖地看着。
他用手拨弄了一些她的首饰,随后收回手来,却突然被一个精致的小盒子给吸引住了注意力。他看了看身后忙碌的夏韵,趁她不注意,小心翼翼地将那个小盒子打开,整个人都惊呆了。
是那条吊坠!可以象征身份的,全世界独一无二的那条吊坠。
没想到,夏韵竟然还留着。
突然,一个念头从杜晟脑海里一闪而过。这条吊坠这样完好无损地存放在这里面,或许她好久好久都没有打开过,甚至是遗忘了呢?
如果,这条吊坠突然失踪,这个夏韵她又会有怎样的反应呢?
想到这儿,杜晟眉头一挑,默不作声地就将吊坠给塞进了自己的兜里。
杜晟就在背后静静地看着她,不说话。只见他坐在床上,右手却揣进兜里里,掌心里紧紧地握着那个被夏韵保护得完好的吊坠。
当夏韵翻开那个大首饰盒的时候,杜晟呼吸都屏住了。他多么渴望夏韵赶紧发现那个精致的盒子里,那条被自己藏起来的吊坠啊。可是,夏韵却好像没有看见似的,将所有首饰都一股脑的全部都倒进化妆包里,看都不看一眼是什么。
就在杜晟快要放弃的时候,夏韵的眼神却突然停留在了那枚精致的盒子上了。夏韵拿出来,看了看杜晟,随后眼神再次落到这个精致的盒子上。
她背过身去,好像不想让杜晟看见似的,想偷偷打开来看一看。因为,她并没有打算带走它,虽然她对与这条吊坠,有些极度深厚的感情。可是现在杜晟在这儿,她知道,自己和杜晟没有可能了,所以,并不想用这条吊坠来说明什么。
所以,夏韵才愿意拿出这个盒子来看一看,过一过眼瘾,毕竟,要这么长时间见不到它了。
杜晟看见夏韵背过身去,整个人都愣了愣,不知道做了什么。可是在下一秒,夏韵却猛然地转过身来,手上的那个精致的盒子已经被打开,里面空无一物。
夏韵再背过身去,随后在梳妆台前找来找去,好像很着急的样子。杜晟发誓,他从来没有看见过,这样焦灼的眼神,在夏韵眼睛里出现过。
突然之间,杜晟心中隐隐泛上了得意。这说明什么?说明夏韵很在乎这个东西!而且不是一般的在乎,是极其的在乎。
杜晟满意地挑挑眉,随后明知故问,“怎么了?什么东西掉了?”
夏韵摇摇头,没有说话,依旧是焦急的模样。
“你要把它带走么?”杜晟有一搭没一搭地搭话。
夏韵整个人都快要疯了,话不过大脑,“不带。”
杜晟突然心里一咯噔,盯着她,却说不出话来。
“既然不带,你为何还要这样着急?”
果不其然,夏韵听到这句话后,果然就生气了。而且,气得还非常彻底。虽然她知道,陈凰韵并不知道自己丢失的东西跟他有关,可是,莫名的,听到陈凰韵这样说,她心里就是有股无名的怒火。
就好像,自己把他送的东西当个宝贝,可是对方却并不珍惜,这样子。
“陈凰韵,你最好不要在我生气的时候说话。因为只要你一说话,我就感觉你是一颗卤蛋,又臭又难吃,而且还特难下咽。”夏韵一字一顿地将这话说出来,眼睛怒视着陈凰韵,像是他的仇人一样。
陈凰韵虽然达到了让夏韵生气的目的,可是,没想到这夏韵竟然将自己比作了一颗卤蛋,而且还说自己又臭又脏还难以下咽,这他就不能忍了。陈凰韵也是有小孩子脾气的,有时候生起气来,他也是很幼稚的。
于是,只见陈凰韵“噌”的一下从床上站起来,也怒视着夏韵,愤怒地一字一句,“夏韵,有本事你再说一遍。”
夏韵眼睛瞪得大大的,“我不仅要说一便,我还要说两遍!”夏韵嘴硬,“你就是一颗卤蛋,一颗难吃的卤蛋,一颗臭了吧唧的卤蛋!卤蛋卤蛋卤蛋!”
夏韵喋喋不休的嘴巴在陈凰韵面前快速地一张一合。愤怒的烟火瞬间蹿上陈凰韵的头腔,他一把将夏韵搂过来,嘴唇瞬间凑近,着陆之地,就是夏韵的秀唇。
夏韵马上哑言,整个人都处在一个极度蒙圈的状态中,她呆呆地立在那儿,唯有定定地看着陈凰韵。
温润的液体湿润了夏韵的双唇,不大理智的思想占据了夏韵的头腔。陈凰韵还在一步一步地深入。
夏韵整个人都被陈凰韵吻得意乱情迷,不一会儿,脸颊便已是一片绯红。脑袋也开始晕晕乎乎起来,大脑不受控制地开始摇晃。
陈凰韵的手加大力度地搂着夏韵的腰,两个人的距离瞬间就被拉进了。夏韵可以很明显地感觉到,陈凰韵的某个地方,该死地起了反应。
而更让人捉摸不透的,大概就是陈凰韵了。夏韵就这样缴械投降,按理来说,他应该顺势吃尽了她的豆腐,肆意地欺负她才对。
可是,当陈凰韵发觉夏韵已经这样缴械投降了之后,他非但没有进一步做实质性的突破,反而就这样不了了之了。
他推开脸上泛着潮红的夏韵,整个人都和她隔了一个人的距离。
夏韵缓缓睁开眼睛,整个人一片蒙圈儿。这个陈凰韵到底是什么情况?
“怎么?就这么快被我征服了?”陈凰韵自然且娴熟地用大拇指擦过自己嘴角的那一抹湿润,又意犹未尽地舔了舔舌头。
夏韵本来脸蛋就红得不要不要的,一听到陈凰韵说的这句话,顿时又害羞且羞耻了起来。怎么回事,明明自己刚刚还在反抗,怎么这么快就放弃了?而且,自己好像潜意识地还希望,之后能够发生点儿什么呢?
已经禁欲三年多了,早就忘记了滋味儿如何。今天被陈凰韵轻而易举地挑了起来,而罪魁祸首却这样轻而易举地放过了自己?
正常情况下,他难道不应该也是被点燃了浴火,然后再和自己发生一系列不可描述的事情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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