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一年实习的时候,本来我是应该和陈晨分配到同一家医院实习,不过李子悦找到我,希望我能和她对调。
她实习的医院就是我们青城医院,而我和陈晨却被分配到帝都,当时我母亲身体就不大好了,我正愁要怎么样才能留在青城照顾我妈。
李子悦请我成全她,其实她何尝不是成全我呢?
我欢天喜地的答应了,并且按照子悦的要求没和陈晨说,我俩悄咪咪找系领导陈诉原因然后互掉了实习单位。
后来在临走的前一天,陈晨才知道我俩之间的“秘密”,他虽然不太开心却也没说什么,那天晚上我们仨在小饭店里聚会,我给陈晨和李子悦送行。
朝夕相处四年的好同学,好朋友明天就要各奔东西,我们三个都有点伤感,大家喝了点酒,借着酒劲陈晨居然跟我表白了,就当着李子悦的面!
这让我很尴尬,我更怕子悦尴尬,子悦喜欢陈晨我是知道的,我对陈晨不是男女之间的那种喜欢她也是知道的。
于是我拒绝了他,当时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,拒绝的时候还给子悦也拉了进来,说了很多子悦喜欢他,让他珍惜之类的话。
如果我知道会是回来那种结果,我当时一定不会那么说!
结果就是陈晨怒了,他没认为我拒绝不是爱情,而是认为李子悦在这里耍手段,我是为了成全好朋友才这样说话的。
子悦心高气傲,自然不肯受这样的委屈,于是我们三人的友谊在分开的那一刻就戛然而止,在后来就彻底断了联系。
虽然不再联系,但所有的联系方式还都保存着,通过说说,朋友圈我还能知道他们的动态。
李子悦实习了半年然后全力备战准备考帝都医学院的研究生,陈晨压根就没有到帝都医院实习,而是直接参加援非医疗队……
“嘀铃铃……”
是姗姗打来的,姗姗在电话里道:“姐是谁被黑眼镜蛇咬了?我爸爸一个学生说他知道哪里有蛇毒花,但他现在的位置到有药材的地方需要三天,然后再送回来至少要五到六天,时间来的及吗?”
我急忙给姗姗的话告诉立飞,问他时间来的及吗?他说不行,最多只有两天的时间!
“只有两天的时间?”
我觉得一阵天旋地转,眼前一黑差点晕过去。
“远宜你坚持住,我们还有别的办法。”
“我没事。”我推开韩立飞扶着我的手,他刚才也一直都在打电话,四处联系蛇毒花,我不能帮不上忙还给他添乱。
我努力保持淡定,只要不到最后一刻决不放弃,我坚信霆深能够度过这次难关,他一定会吉人天相!
“啾啾——”
陈晨回信息了:我这里有,但很难送回,你新号码多少?”然后就给他电话号码发了过来。
我被继母软禁的时候,我以前的号码已经被她注销,现在的号码是新的,陈晨并不知道。
我直接将电话打过去,对面秒接没有一个字废话:“病人在非洲还是国内?”我道:“国内,青城。”
“你那边派人取还是我给你邮寄过去?”
我马上道:“直升机过去取,你把地址给我。”
须臾,陈晨就把他所在地的地址发过来,与此同时,韩立飞联系距离陈晨所在地最近的飞机往他那边赶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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