易浅薄依言去到房间将东西拿出来,整齐的码在了她的面前,然后坐在一旁,一脸好奇的看着她卸妆。
温眠将卸妆水到在卸妆面上,一手举着一个小巧的镜子,另一只手从额头开始,一点一点的在半边脸上打转,当她把手拿开的时候,不经意间的一扭头,就看到他一脸纠结的神情的看着自己,挑了挑眉:“你这么一副便秘的表情看着我是什么意思?”
“我还是头一次见到卸妆,原来那些都不是夸张,而是真的啊。”
一声感慨从易浅薄的唇中溢出,以前他听说过,女人卸妆前和卸妆后的差别可以用判若两人来形容,他一直以为是一种太过于夸张的形容,虽然有的人化的妆十分的浓艳,一眼看上去,就觉得又厚重又油腻,但是也不至于说是换了一个人,而现在……他相信了。
温眠自然也听出来他说的是什么意思,顿时瞪着眼睛,一脸的不高兴:“你什么意思?是在嫌弃我长得丑吗?”
我靠!丫的居然嫌弃老娘丑?
老娘长得这么美,美的惨绝人寰(这个词是这么用的吗?)的,丫的居然还嫌弃!
过分,你特么的还想要什么样的!
“不是,我可没有这个意思,你想多了。”摆了摆手,易浅薄连忙急着解释。
他实在是太清楚这个小祖宗的脾气了,一旦让她误会了,那后面就有的闹了,估计房顶都能被她掀起来!
——虽然屋顶被掀了无所谓,但是万一在掀的过程中伤到她,那就不太好了是不是?
(作者:真是疼媳妇儿啊,这么的没、有、原、则!)
“不是这个意思是什么意思?”
“啪”的一声,温眠一巴掌拍在桌子上,眼睛瞪得滚圆的盯着他:“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,不然我就让你尝一尝新婚之夜被家暴的滋味!”
梗着脖子,扬着下巴,写了一半的妆的脸上神情冷酷,气场全开,看起来气势倒是挺足。
看着她这副模样,易浅薄只觉得她十分的可爱,嘴角的笑意不由得扩大了一些,笑着说道:“你好看,这一点我可从来没有否认过,而且你化不化妆都好看,这一点也是没有质疑的。只是你现在的脸,一半有妆,一半没有,放在一起看,视觉冲击十分的严重,所以我……”
闻言温眠先是愣了一下,连忙拿起镜子照了照,脸色顿时变得红红绿绿,像是一幅色彩缤纷的水彩画,看上去十分的精彩。
她刚才光顾着说话,完全忘记自己只卸了一半的妆,一张脸看上去两个肤色,分开看都很好看,但是放在一起……简直不是一般的诡异啊!怪不得易浅薄会有那样的反应了。
猛地一下子捂住脸,她不由得发出一声懊恼的惨叫声,像是小女孩在撒娇,听起来十分的娇俏可爱。
易浅薄又是一阵笑,只是忍着没有发出声音,以免她恼羞成怒,那样就不太好了。
深呼吸了一下,调整一下语气,他轻声地说道:“好了,不过是调侃你一下,别委屈了,赶紧卸完了,然后去洗脸,省的那些东西在脸上呆着多难受啊。”
温眠没有说话,只是轻轻地点了点头,捂着脸的手放开,但是始终没有抬起头来,一直低着头,将另外半张脸的残妆卸干净,然后才肯抬起头来,看着他一脸的认真的说道:“现在可以了吧,是不是又是好看的了?”
“是,好看,”易浅薄笑着点了点头,语气要多诚恳有多诚恳,“一直都好看,什么时候都好看。”
显然这个答案温眠十分的满意,脸上终于又重新有了笑容,扬着下巴轻哼一声:“我先去洗澡了,你去准备一下洗洗吧,累了一天,身上都是汗。”
说完她站起身向着浴室走去。
易浅薄坐在沙发上,突然扬声问道:“你是准备让我和你一起洗吗?”
闻言温眠正向前走的脚步生生的停住了,只见她缓缓的转过身子,扯着嘴角,露出一个妩媚的笑容,然后……“你想的美!”
说完眼神上下打量他一番,嫌弃的嘟着嘴又扭过头去,昂首挺胸的走了。
易浅薄:“……”
所以这货刚才的眼神儿是什么意思?
她在嫌弃我什么?我……我有什么好被嫌弃的,我这么的完美!
带着满脑子的疑惑,易浅薄站起身来,闲庭漫步的向着浴室走去。
轻轻地推开门,里面烟雾萦绕,雾气腾腾,基本上处于伸手不见五指的状态,显然是温眠放的热水腾起的蒸汽。
易浅薄挑了挑眉,走到一旁换下身上的衣服,拿过挂着的睡衣穿在身上,然后向着里面又走了走。
浴室中央的雾气却是比外面少许多,至少他可以看见温眠的位置——她正泡在浴缸里,吹着满池子的泡沫,玩的不亦乐乎。
“好玩儿吗?”
陡然响起的声音并没有惊到温眠,只见她懒洋洋的抬了抬眼皮,轻哼一声,又垂下眼,拿起一团泡沫放在手心,轻轻一吹。
“呼!”
一团泡沫四下分散,消失在眼前。
看她对自己不理不睬,易浅薄摸了摸鼻子,解开睡衣的系带,滑进了浴缸里,从身后环住她,将她抱在自己的怀里,凑在她的耳边暧昧的低语:“怎么,装作看不见我?”
“你这个大一只戳在我的面前,除非我是瞎子,不然怎么可能看不见你。”
不顾形象的翻了一个白眼儿,温眠的语气听起来十分的慵懒,像是一只正在晒太阳的猫咪一样:“早就知道你丫的会摸进来,所以也没有什么好稀奇的了。”
闻言易浅薄终于忍不住,轻吻在她光洁的肩头,低低的笑了起来,声音低沉,透着些许的喑哑,散发着无形的诱惑力。
温眠被他弄得有些痒,不自在的动了动肩膀,娇嗔的说:“你别闹,怪养的。赶紧洗完,然后帮我把衣服拿进来,我刚才进来的时候忘记拿了。”
“衣服?”易浅薄看了看挂在一旁的浴袍,有些不解,“浴袍不是在那里挂着呢吗?”
“谁说我要穿浴袍,姐可是有‘战袍’的人!”温眠气势十足的喊道。
易浅薄听了,低笑不已,点了点头随声附和:“好吧好吧,你有战袍,我一会儿就去把你的战袍给你拿过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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