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卧槽……”
易浅浅没忍住心中的惊讶,一声感慨脱口而出,配着脸上惊愕的表情,倒是十分的相当。
相对于她的丰富的面部表情,一旁的邰可菲就显得平静多了。
不是因为她心态超然,只不过是因为这些事情温眠早就跟她说过,刚听到的时候,她比易浅浅还要激动,拍着桌子嚷嚷着要去削那个小贱人,还是被温眠拼命地拦了下来,才避免了一场恶战。
如今过了这么久,邰可菲已经淡定的看待一切了。
都是垃圾!
“这个温雅……我一开始只是以为她刻意的针对你,因为温建山的缘故,现在看来,明显的不仅仅是这样,看来还有着三哥的缘故,因爱生妒,所以她才会处处给你下绊子——虽然也都没有什么用处。”
此话一出,三个人倒是不约而同地笑了起来。
确实如此,温雅拼了命的想要给温眠使坏,可是一是她没有能力,二是她没有人手,第三点,也是最重要的一点,她脑子不好用,明明是想说坏话。结果却都是适得其反。
就像当初,她故意在易浅薄的面前造谣,说自己当初醉酒是早就设计好的,为了就是引他上钩。当时恰巧两个人正处于冷战期,温眠看他更是十分的不顺眼,当时险些两个人就因此闹崩了。
不过值得庆幸的是,易浅薄对此并不是很在意,他不在意温眠到底是不是怀着别样的目的来的;温眠也没有在意,这货就是没心没肺,当时巴不得易浅薄把她一脚踹开,所以更是没有放在心上。
于是很不凑巧的是,这两个没心没肺的人碰到了一起,导致温雅处心积虑的计谋完全落空。
还有她找上顾之间,想要借着自己委屈的模样,使得温眠当那个恶人,结果……她没有预算到温眠对顾之间的态度,所以不出意外的再一次落空了。
经过这么三番两次的失败之后,按道理说温雅应该已经放弃了,可是她偏不,就是如此的执着,死死的不放手,用一种“就算死了也要拉着温眠陪葬”的心态继续蹦跶,精力充沛到让人无言以对!
——就像是一只小强一样,只要不把它打死了,用不了两天,就能带着一家老小来扫荡来!
“所以说啊,这货的脑回路和一般人不一样,明显的不走寻常路,这样的心性,用在什么地方都能有所成就,结果这丫的居然全用在了我的身上,真不知道上辈子我是不是挖了他们家的祖坟,所以才让她对我念念不忘,穷追不舍。”
说着温眠撇了撇嘴,一脸的厌恶。
任凭是谁被人总是盯着都会不好受的,更何况是与她有仇的人,更是如此。
况且……
想到易浅薄告诉她的那个秘密,温眠的眼睛下意识的眯了起来,冷冽的气息从里面飘了出来。
其余两人也察觉到了她情绪的转变,不由得对视一眼,从彼此的眼中看到了些许的诧异。
抿了抿唇,易浅浅好奇的问道:“嫂子,你怎么了,我为什么觉得你的心情不太好?”
“要是被一个傻缺一直盯着,你的心情会好吗?”温眠看着他,一脸冷漠的问道。
对上她的眼神,易浅浅情不自禁的打了一个冷战,缩了缩脖子。
呜呜呜,这样的嫂子感觉好可怕,好恐怖!
我要找妈妈!
“眠眠,你是不是想到了什么事情?”
果然不愧是闺蜜,仅仅从一个表情就能够看出来她是因为什么换了心情。
温眠深深的看了她一眼,突然悠悠的叹了口气,靠在沙发上,神情有些疲倦,又有些厌烦。
“其实有一件事,我都没有告诉你们,若是你们知道了,就能明白我的心情了。”
“什么事情?”
“什么事情?”
邰可菲和易浅浅不约而同的问了出来,脸上都写满了好奇。
“我可以告诉你们,但是你们要保证,千万不要说出去,毕竟这件事情,不是一件什么太好的事情,挺丢脸的。”
两个人连忙点了点头,瞪着眼睛一副求贤若渴的模样。
温眠抿了抿唇,对着她们两个招了招手,悄声悄息的娓娓道来。
半晌过后,一声“我去”突然炸了出来。
易浅浅瞪圆了眼睛,手捂着嘴,一脸的诧异和惊悚:“我的天哪,居然还有这种事吗?真是世界之大,无奇不有啊。话说温建山知道这件事吗?”
邰可菲也是同样的疑问。
“应该是不知道,”温眠摇了摇头,“要是知道了,恐怕他早就炸了,还不得闹个天翻地覆的。”
“不会吧,他好歹也是这个年龄了,难道都不顾及自己的脸面吗?”
“他还有个屁脸面啊!”温眠不顾形象的开始爆粗,脸上更是写满了嘲讽的表情,“早在当初他被赶出环宇的时候,他的脸面就已经丢光了,现在还能有什么。相信我,以他的那个性格,若是知道了,一定不会这么安安静静,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,恐怕不闹的人尽皆知,是不会善罢甘休的。”
闻言邰可菲了然的点了点头,很是赞同:“确实,不然的话,当初他也不会想出将家里的事情公布给所有人都知道这样的主意来,可见他也不是一个能沉得住气的人,尤其是在他已经一无所有的时候。”
“对嘛。”
温眠轻哼一声,眼眸一转,又想到了什么,瞪大了眼睛:“说起温建山,我倒是想起来了,他最近估计正被银行追债追的厉害,恐怕也是没有什么办法,而今天温雅那么不知死活的折腾,估计也是和他有关。”
“怎么说?”
“之前浅薄跟我说过,温建山曾经去找过温雅,就在他找上我妈没多久的时候,间隔这么短,应该是为了同一件事。浅浅刚才不是也说了嘛,温雅在家里没什么地位,恐怕也帮不上什么忙,但是我记得,她对温建山的感情还是挺深厚的,所以她想帮他,也是情有可原的。”
“只是……”
温眠皱紧了眉头,一副愁眉不展的模样:“这和她抢我的婚纱有什么关系呢?难不成她是想要带走我的婚纱,然后拿去卖钱给温建山还债吗?那这不是典型的脱裤子放屁,多此一举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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