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过了一个多月,爸和小叔打算再去京市找他时,他自己来了,爸和小叔问他这三个月去哪里了?他什么也没说。
最后,还是小叔听他在京市的战友说,陷害小姑和小姑父的那几家都下放了,还是西北的苦寒之地。
其中就包括他姑父一家,他爷爷奶奶是最疼他姑的,从小就是含在嘴里,捧在手心里,当时就威胁笑堂说如果不放过他姑一家,就和他断绝关系,笑堂就立刻写了断绝书,让他爷奶签字画押。”
沈岳看媳妇目瞪口呆,拍拍她的肩又道,“你想想那时他才多大,不到17岁,做了那么大的事情还能毫发无损的全身而退,你觉得他的什么事会需要别人替他做主。
再看看他手底下那些兵蛋子,不管多硬的刺头,到他手里都老老实实的。”
沈岳看他媳妇还呆呆的,觉得是不是自己话说重了?
就搂着她的肩膀打算安慰一下,被他媳妇一手推开,看着他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。
说道,“看看人家笑堂,再看看你,二十五六的人了还整天没个正形,你可长点心吧!”
沈岳…………
不是,这不是在说笑堂吗?怎么又说到他身上了?
徐宁发现她还能利用空间逮到猎物,昨天下午小莫和七爷爷去村里了,
她看天气好就打算上山看看,碰到一只傻狍子,那只狍子看到人也不跑,
徐宁就想到穿越前她试过把活鸡放在空间里,活鸡在空间就是静止状态,
想着把这只狍子放在空间,是不是和鸡一样?她悄悄的靠近狍子,刚刚摸到狍子就收进空间,看到狍子在空间里一动不动,
可把徐宁高兴坏了,这样她以后还会缺肉吃吗,就算是野猪也能收进去再杀。
徐宁把那只傻狍子在空间里敲晕拿出来的,让她爸和陆伯伯把皮剥了,
两人当时看到狍子惊讶的问,是不是她打死的?她告诉两人说是傻狍子自己在树上撞死的,
剥下来的皮加上陆笑堂去年打的那一只,两张皮刚好给七爷爷做了一件皮袄。
肉就有差不多30斤,徐宁把四只腿用盐腌上,打算留着慢慢吃,剩下的排骨啥的就炖了一锅,一家人好好吃了一顿,
徐宁打算趁现在还没下大雪,往山里再走一趟,看能不能碰到野猪啥的,
他让徐莫跟七爷爷去玩,她一个人背着背篓上山了,山外围只有几个村里的在砍柴,
现在每家柴也囤的差不多了,有几个勤快的看还没下雪,就想着多砍点放着,
徐宁又往里走了半个小时,就没什么人了,也没看到什么大点的动物,
只有几只野鸡野兔,她也追不上,她的空间是必须要摸到实物才能往里收,
她打算再往里走一段路,如果还碰不到什么猎物就回去了,一个人在这山里感觉怪慎人的,
越往里走树越茂密,虽说现在冬天了,很多树叶都已经落了,但还有些松树,能看到点绿意,
徐宁又往里走了差不多有二十分钟,听到有沙沙的声音,她放轻脚步,悄悄往前面走,不远处,两只野猪在一棵树下刨着什么,
每只看起来都有200多斤,听到动静,两只野猪警醒的转过头盯着徐宁,
徐宁紧张的咽了咽口水,摆好姿势,打算野猪冲过来的时候就把它们收进空间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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