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桥,左弈在巷子里,整整找了一圈,也没有见到姜若海的影子,左弈扶着她坐下,歇会儿,我们再找。
梁桥坐下后,拿出手机,发微信给左铠,问他那边进行的怎么样?
左铠说,一直在车站等着,姜莉还没有出现。
左弈靠在她的身上,质问的声音夹杂着几分醋意,我的下属,什么时候和你这么好?
梁桥摸着左弈的脑袋,累了就休息会儿,我们再去找人问问,看看是不是走错路了。
俩人歇的差不多了,左弈率先站起来,然后,将梁桥拉起来,俩人往巷子外走,走了好几遍,都没有走出去。
梁桥半开玩笑的说,我们是不是进迷魂阵了。
左弈握着她的手,认真的说,要是迷魂阵就好了,你和我永远都在这里。
梁桥没心思管他的私心,满脑子想的都是,他们俩如何能脱困境?
突然,一个念头,在梁桥的脑海中一闪而过,梁桥对左弈说,我知道该去哪儿找了。
左弈一脸的懵,任由梁桥牵着他的手,俩人又绕回到了废墟,梁桥问他,还记不记得“古墓探险”呢?
左弈自然是记得,紧握着梁桥的手,俩人绕过废墟,来到了一个水管前,合力将砖块瓦砾搬开,果然,有一个水泥砌成的楼梯。
梁桥的脚还没踏下去,让左弈拉到了一旁,我来,你跟在我身后就好了。
梁桥点了点头,跟在左弈的身后,俩人顺着楼梯下去,来到了血水池面前。
““啊……啊……””
隐隐约约,听到了嘶喊的声音,梁桥紧紧的攥着左弈的手,小奶糖,小奶糖,会不会在这里?
左弈安慰着她,不会的,我们的小奶糖不会有事儿的。
终于,俩人穿过石桥,来到了往生门,左弈牵着梁桥的手,你可要想清楚了,进了这道门,就算是死,你也要和我死在一起。
梁桥笑着说,不会有事儿的,我们会好好的出去,俩人手牵着手,走过了往生门,被面前的石人阻拦,石人的脸上刻着四个大字,滴血,认亲。
梁桥很是奇怪,“滴血认亲”,指的是有血缘关系的人,她和左弈验哪门子的。
既然,石人有指示,俩人也不妨照做,拿起匕首,将俩人的手划破,血滴入石镜状的石头缝内,短短几秒,面前拦路的石人散开了。
左弈一把拉住她,俩人走到公交站台前,chilly看向左弈,你说,她能去哪儿呢?
左弈将矿泉水递给chilly,chilly将矿泉水拿在手里,左弈拧开瓶盖,喝点水,我们继续找。
chilly喝了小半瓶,将剩下的给了左弈,突然想起了一件事,疯狂的朝前跑去。
俩人穿过绿草坪,有一条林荫小道,七拐八绕,来到了派出所,希望调取派出门门外的监控。
而,接待他们的警察,就是当初替他们调解“故意谋杀”的那位,真可谓是有缘分。
从医院的监控里,可以看出姜舞从医院跑出来,李开元在背后追,俩人穿过马路,同时,消失不见了。
李开元,是姜科的女朋友,莫非,这事是姜若海干的。
chilly带着疑问,离开了派出所,左弈告诉她,上次在影视城调入陷阱,也是因为姜莉的缘故。
chilly拿着手机,给梁孟打电话,打了十几个,都没有打通,对左铠说,我们去姜山村。
左铠调转了车头,chilly的脑子里如同演电影,分析了各种情况,最后,对左铠说,先去仁华事务所找姜程。
姜程,也是姜若海的大儿子,不过是他母亲不得宠,甚少有人将他放在眼里。
chilly看了下时间,刚好,是晚上十点钟,姜程从公司下班,和同事走在一起,chilly独自下车,去找了姜程。
左弈坐在车上,看到有卖煎饼果子,下车去买煎饼果子,他回来了,chilly也跟着回来了。
从姜程的口中,chilly知道了姜莉的住所,左弈从袋子里拿出热腾腾的煎饼果子,chilly接过,礼貌的说了谢谢,吃了一半儿,就怎么也吃不下去了。
左弈帮她吃了剩下的,半个小时后,三人来到绿萍小区,第三栋楼三楼零二三,正是姜莉租住的房间。
chilly敲了敲门,一个女孩敷着面膜来开门,你,你们找谁?
左弈拿出名片,递给了女孩儿,你好,我们是姜莉的朋友,姜莉在吗?
果然,脸长的帅就是好使,女孩儿没有了刚才的防备,将三人请到了屋里。
女孩儿的名字叫小叶,和姜莉租一起租住,不过,姜莉已经有十多天没回来了。
说话的功夫,小叶的手机响了,是姜莉打来的电话,左弈让她接电话,且不用告诉她,有人找她,小叶接通了电话,喂,小莉。
姜莉让她帮忙收拾几件衣服,一会儿会有她的朋友过去取,小叶说好的,然后,就挂掉了电话。
左铠坐在外头,陪小叶聊天儿,chilly,左弈,来到了姜莉的房间,床单皱的不成样子,大半个被子掉在地板上,套着塑料袋的垃圾桶旁边,三条不同颜色的男士内裤。
左弈用脚踢了下,便告诉chilly,这是三个不同男人的。
梁桥问他,怎么知道是三个男人的,左弈坏坏的笑着,走到chilly的面前,改天抽个时间,我好好给你讲讲男人的内裤。
梁桥白了他一眼,打开柜子,衣服直接掉了出来,这个真的是从脏的里面找干净的。
梁桥随便捡了几件,想起刚才姜莉电话里说的话,从柜子最下层,找到了大红色的抹胸礼服,这应该是整个柜子里最干净,最体面的衣服了。
梁桥统统装好,和左弈正要往外走,角落里的宣传手册,引起了俩人的,注意力。
梁桥走了过去,捡起地上的广告,出租房,最下面有个联系电话,借腹生子……
这时,从外面传来声音,梁桥正要出去,让左弈拦住了,告诉她,左铠可以应付过来。
方才,左铠去楼下超市买东西,小叶一人在打扫客厅,姜莉的俩个朋友,一个绿毛,一个阿三,踹开门走了进来。
阿三,对于小叶这个乖乖女,可真的是觊觎已久,好不容易逮住帮莉姐取衣服的机会,自然是不愿意错过的。
阿三一步步的靠近,小叶步步后退,结结巴巴的说,你不要过来,我,我男朋友在的。
阿三突然就笑了,你男朋友,哥哥怎么都不知道,你还交了男朋友呢?
阿兰突然上前,撕扯住小叶的衣服,陪哥哥玩玩,小叶拼命的想挣脱,衣领口被扯破了,露出了白皙的肌肤,一旁的绿毛看不下去了,
你行不行,不行的话,让哥们儿来。
阿三怎么肯,步步紧逼,将小叶按在了沙发上,小叶想喊救命,被阿三捂住了嘴巴,
阿三看着绿毛说,谢了,兄弟,
绿毛催促着阿三,快点儿,快点儿。
小叶拼命的想挣脱,被一嘴的蒜味儿,和身上的粉味儿,差点儿没熏晕过去。
左铠提着购物袋回来,看见眼前的这幕,下意识觉得刺眼,将阿三拽了出去,打的阿三连爬都爬不起来。
绿毛看着左铠的身手,再看看他的衣着,忌惮的掏出了匕首,左铠将购物袋扔在沙发上,直直的走了过去,一把夺过绿毛手里的匕首,抵在了他的脖子上,想怎么个死法儿?
绿毛当场跪在地上,大哥,大哥,我错了,大哥……
小叶逃回了自己的房间,梁桥,左弈,从姜莉的房间出来,看着俩个跪地求饶的货色,真的是倒足了胃口。
梁桥问他们,姜莉,为什么地方,又和谁在一起呢?
绿毛率先说,龙,龙哥,梁桥接着问,龙哥是谁?
阿三忍着痛意说,龙哥,就是我们姜山一带的大哥,名气特别的大,莉姐,是新跟着龙哥的,我们是来帮莉姐取衣服。
梁桥拿起桌上的笔,简单画了下姜舞的外貌,有没有见过这个女孩儿。
绿毛看了下说,没见过,没有见过的。
阿三的眼中闪过丝犹豫,还是让梁桥捕捉到了,从左铠手里夺过匕首,抵在阿三的喉管,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,见没见过这个女孩儿?
绿毛,阿三,异口同声,没有见过的。
梁桥的匕首,准确无误刺到阿三的腹部,顿时,鲜血直流,一旁的绿毛被吓到了,大姐,姑奶奶,姑奶奶,饶命。
梁桥看着沾血的匕首,对阿三说,别考验我的耐心,有没有见过画上的女孩儿。
“三?”
“二!”
“一!”
……
绿毛的手机响了,梁桥冷笑,知道该怎么说吗?
绿毛一个劲儿的点头,知道,知道,电话的另外一头,传来姜莉不耐烦的声音,取个衣服,睡个女人,需要这么磨蹭的吗?
这时,小叶换好了衣服,从自己的房间出来,刚好听到了这句话。
阿三趁机想要喊,被左铠狠狠的打了一巴掌,这次,真的让在场的人见识到什么叫嘴打歪了。
小叶掏出阿三的手机,解开了密码,翻开通话本,告诉梁桥,第一个就是姜莉的电话号码。
之前,阿三来过这里好几次,当着小叶的手机解锁,打电话,都让她记住了。
此刻,解锁,是不费吹灰之力。
……
梁桥翻开着相册,这阿三还真的是下,流货色,嘴上莉姐,莉姐的叫着,这里边都是偷拍姜莉,还有最后一张,俩人躺在一张床上,双手比着爱心的动作。
梁桥觉得恶心不堪,又觉得很有趣,对小叶说,你确定是那个龙哥的手机号吗?
小叶说确定,梁桥将照片给阿三,还有绿毛看,绿毛一脸的吃惊,心里暗骂阿三,真不是个东西。
第一次,俩人见到姜莉的时候,都觉得她长得不错,起了歹意,阿三还一本正经的教育他,这是大哥的女人。
他自己却上了……
左弈坐在一旁,很自然的搂住梁桥的腰,任由她各种玩闹,绿毛拍马屁说道,这才是大哥大嫂的正确打开方式。
无疑,这句话取,悦了左弈,左弈递了个眼神儿,左铠就放开了绿毛,绿毛瘫坐在地板上。
此刻,阿三没有了同盟,显然是有些招架不住,梁桥的匕首划过他的脸,这是我和姜莉之间的事,不想为难你,可你要是不识相,我是不介意让你竖着进来,横着出去的。
这时,姜莉的电话又来了,没好气的骂着,你们俩个是死在楼上吗?
“楼上!”
……有次,梁桥可以判断,姜莉就在不远处。
绿毛挂掉了电话,电话另一头的姜莉,狠狠的骂着俩人,龙哥捏着姜莉的下巴,玩,女人,有什么可着急的。
姜莉撇了撇嘴,靠在龙哥的怀里,讨厌,龙哥,轻一点儿……
龙哥,以及一旁的弟兄,笑出了声来,姜莉自讨了个没趣,闭上了嘴巴。
左铠开车,左弈坐在副驾驶,梁桥一人坐在后座,脑子里都是她和姜舞,从小到大,每一个场景。
荆红艳死在父亲的寿宴之上,引起了广大社会的关住,身为丈夫的左平稷,女儿左梦菲,包括整个李家,都受到了外界不同程度的关怀。
荆商从警局出来,第一时间找李似隐,李似隐咬紧下唇,还是将自己怀孕的事儿告诉他。
荆商微微一笑,将李似锦搂到怀里,老婆,我们要这个孩子好不好?
李似隐说好。
整整一天一夜,荆余文,荆平建父子俩待在书房里,整个家里的气氛特别紧张。
荆商,荆乐,俩个小家伙被左嫣馨送回了左家,荆安建待在公司,大会小会,忙的是不可开交。
舒心芳亲自下厨,煮了莲子百合粥,让荆商给爷爷,爸爸送过去。
李似隐回到家里,将自己的怀孕单交给父母,告诉父母,她要和荆商结婚。
李家出自书香门第,自然也不会拜高踩低,夫妻俩再三告诫女儿,一定要想清楚,这是一辈子的大事儿。
李似隐明确的告诉父母,从荆商入狱,她选择等待,就已经认定了这个男人。
或许,现在日子有点儿难,只要他们能在一起,就是最大的幸福了。
李似隐拎着自己的行李箱,来到荆家的时候,荆商刚好下楼,看着眼前的这幕,整个人都惊呆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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